阿然然然然然

失格谜语人,热爱咕咕。

【沙李】论兔子和大尾巴狼的兼容性(番外2.2)

救命真的超想喂兔子

突然有点想买点白菜生吃试试了(等等)

我觉得正文还没撸完番外先咔咔地写了这么多的人也只剩我了……

极度ooc,完全没常识的瞎捷豹乱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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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饲兔指南(03)


6.

李达康站在自己的那个水杯前,把手伸过头顶和它比了比高度。

“长高了不少。”还没等李达康说话,沙瑞金就走过来,把李达康现在专用的特制小水杯递给他,然后趴到了桌子上。

李达康郑重地点了点头:“终于不用担心掉进杯子里会被淹死了。”然后长舒了一口气翻了个白眼。

天知道他这两个礼拜究竟怎么过的。

虽然做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子,整天被沙瑞金捧在手心里装在口袋里顶在脑袋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能坐着沙瑞金号移动塔台看规划图的日子很舒服很惬意,但想到作为袖珍小物在这个世界上要面临的种种危险——比如说掉进脸盆会被淹死,从桌子上掉下来会被摔死,晚上睡觉可能会被沙瑞金压死——李达康瞬间就怀念起了自己正常体型的日子。

其实死亡威胁这种事情,李达康看得很开。他在宦海沉浮几十年,行事坦率霸道,得罪过不少人,收到的恐吓信可以当废纸卖,平均每过几年就会被人套一次麻袋,挨过刀子挨过揍,也在鬼门关前打过几次转,李达康本以为经历了这些,他可以把生死什么的完全看开,虽不能做到不动声色,但坦然接受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上上个周五,李达康半夜里醒来,看见即将翻身的沙瑞金马上就要压到他身上的时候,什么不动声色坦然接受,直接顺着他身上冒出来的冷汗见了马克思。求生的本能让李达康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开始逃命,可还是晚了一步,沙瑞金的胳膊最终还是搭在了他当时只有十几公分的小身子上。

李达康被那一下压的几乎吐血,眼冒金星之余使了吃奶的劲儿才从沙瑞金那满是腱子肉的胳膊下爬出来,郁闷地趴在枕头上呼呼喘气。妈的,我今天才知道我原来这么惜命。李达康抬起了胳膊狠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第二天起床后看着脸色有点发白的李达康,沙瑞金也是吓了个半死,赶忙把人捞起来放到口袋里送到医院检查了一下——还好,就是有些挫伤,没骨折也没闪到别的地方,按时涂药就行。

医生憋着笑将疼到把耳朵耷拉下去的李达康还给沙瑞金,委婉地建议在李省长恢复一点体型之前您二位最好就不要同床睡了,并向沙瑞金推荐了几家口碑不错的宠物用品店。

沙瑞金自然是不可能给李达康买兔笼子的,毕竟那几家宠物用品店的名字出来后李达康的目光就冷到几乎能杀人。从医院出来后,沙瑞金小心地把李达康放在衬衣口袋里,然后掏出来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喂,佳佳,我是你沙叔叔。你出机场了吗?”完全不顾李达康在他口袋里拼命地挣扎以示抗议。

都说儿肖母女肖父,李佳佳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像极了李达康,甚至是兽化都是遗传自父亲。当天晚上,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六七成相似的脸现在变得那么小,而且人还是坐在一只倒扣的大水杯上才能勉强不用那么辛苦地昂着头看自己,李佳佳忍不住轻咳了一下。

“佳佳……”李达康使劲揉着眉心中间那块肉,实在是张不开嘴怼自己的闺女,“给你爸我留点脸,别笑。”

“我没笑,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以为最多是兽化没法解除来着。”李佳佳瞬间把自己眼角闪出来的笑意收了回去,跟李达康掩盖自己情绪的申请一模一样,让一旁看着的沙瑞金忍不住啧啧称叹真不愧是亲爷俩。

其实李达康兽化药剂中毒的事情,李佳佳前几天就得到了消息,但那个时候她还在美国,没办法立刻赶回来。在得知自己父亲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要保持兽化一段时间后,李佳佳就在学校附近的宠物店买了两大包兔粮寄了回去,气的李达康郁闷不已的捧着兔粮吃了好几天,说好歹是孩子一片心意。

几句话寒暄完,李佳佳就从手提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包装盒,然后把今天一天淘换来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掏了出来。

一个袖珍的小床铺,足够让现在的李达康在上面打两个滚;一副小碗筷,虽然李达康更多的时候是直接啃菜叶子;一套小被褥,三套换洗的小衣服,一个袖珍小水杯,一套迷你简易淋浴装置,一个衣柜,一张小书桌,一把小椅子,几只特制的小铅笔,还有一张缩印的汉东省地图。

“钢笔没淘换到,”李佳佳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摆整齐了,“没这么小的型号,李大省长您这段时间就劳烦别人代笔吧。”

回忆进行到这里,李达康忍不住长叹一声,两眼泪汪汪的望向天空。闺女还是疼爹的,虽说李佳佳的话说的是不怎么中听,但她淘换来的那些东西的确是有用,至少从那天起,李达康是不用每天晚上都害怕沙瑞金会压死他了。


7.

自从李达康陷入完全兽化以来,他就暂时把把办公室搬到了沙瑞金那里,毕竟他现在这个体型,即使有秘书帮助工作起来也是有不小的障碍,而且及时和一把手交流也有益于促进工作效率。而且李达康忙起来无论是饭还是药都不好好吃,但他现在这个状况不按时吃药又不行,能监督住李达康的,也只剩沙瑞金一个了。

治疗兽化药剂中毒的药很难喝,又酸又苦,每次李达康喝完了都要在桌子上趴好一会儿才能缓过劲来。每当这个时候,沙瑞金都会主动凑过来帮他顺顺毛,顺道给李达康一小块青菜或者是水果让李达康漱漱嘴,缓解一下嘴里的酸苦味。

“沙书记,咱能不能不喝药啊……”李达康举着那一小块苹果有气无力地说。

“我知道很难喝。”沙瑞金给李达康冲药的时候曾经舔过一口,当时恶心的他差点把中午饭吐出来,“但没办法,吃药好的快,听话。”

李达康郁闷地冲着苹果咔嚓咬了一口,耳朵不满的微微动着。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桌上的红线电话就响了,沙瑞金拿起来应了两声,然后转向了趴在纸上看文件的李达康:“达康,东来厅长说,兽化药剂走私案有眉目了。”

“那也不需要向您直接汇报啊。”李达康“呼啦”一声坐正了。

沙瑞金摇了摇头:“还真需要。”

“据他们调查,这个案子可能牵涉到了咱们中间的一位同志。”


(我爱狗血,狗血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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